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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刀拿起兔雕，看了好一会儿，“兔子流线不够流畅，没有一气呵成，体型肥硕，眼睛无神，你知道自己雕刻的是雄兔，还是雌兔吗？”
杨波瞪了瞪眼睛，他把玉雕掀开，看了看兔雕的下方，没有见到标示性的特征。
柳一刀见到杨波的动作，顿时就是无语起来，青青满脸通红地笑了起来。
“谁告诉你要这样分辨的？雕刻这种艺术手段能这样吗？”柳一刀瞪着眼睛，恶狠狠地斥道。
杨波无奈，“难道要像木兰诗那一句一样，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难道不是吗？”柳一刀看向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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