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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两次？这什么意思？”汪千俞眉峰微耸，低声问道。
“他借助氰化氢中毒死者和低温致死死者都会使尸体呈现鲜红色尸斑这一现象，在死者中毒后，将其封入低温环境冻死，这样一来就最大限度地影响了我们对死者死亡时间的判断。我们看到鲜红色尸斑，只以为尸斑是因中毒而出现的，实际上，也是由于死者系低温冷冻致死，所以才出现了鲜红色尸斑。这么说吧，其实我们无法判断死者最终咽气的那一刻是被毒死的还是被冻死的。”
“可这也不对啊，我们之前也去过小树林的铁皮屋搜查过，根本就没有袁文刚的尸体啊，他怎么会是一周前就死在那儿的呢？”章乾又问。
“我可没告诉你铁皮屋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事实上，第一案发现场应该是在冷库之类的温度极低的地方。”黄述说。
“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成立，可袁文刚的死亡时间仍然不可能是在南山号游轮出发之前，我在船上看到了袁文刚，而且很多人都看见了。”沈映南皱了皱眉。
“你看到的只是一张跟袁文刚一模一样的脸，但那张脸未必就是真的，你说呢？”黄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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