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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去一件喜欢的物事,突如其来,无可奈何。
胃里突然极不舒服,汗水一层层漾出来,她也只能把衣裳紧紧攥住,默默面对一切。
是在哭?
秦晞一时手足无措,心底有个声音不停让他离开,别管她,任她哭到天荒地老也与他无干。明明该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关系,明明只有盘神丝的孽缘,迟早会一刀切断,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管她。
可这比突破境界还要难得多,发生在他身上没道理的事未免太多了些。
他缓缓凑近,手掌抚向她汗湿的面颊——没有哭,他暗暗松了口气。
她的手又一次握上来,像方才紧紧攥住衣裳一样,紧紧攥住了他的手。
秦晞不由默然,过了半日,他忽然问:“小师姐,如果你一年前是被太上脉带回,会喜欢当修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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