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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给我拿支烟吧。”他捏了捏我的脸说。
我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半包烟和火机递给他，他接过烟看了一眼说：“两年多了，还留着呢？”
淡淡的烟雾混合着欢爱后的气息，让我心里有了一些踏实感。
“子毅，真的是你吗？”我伸手抚上他的脸。
“珊珊，我回来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认真地说，“瞿子毅已经死了，现在只有张亨利。记住了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说了声：“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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