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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我每天要提防着共产党打黑枪到了这里反而不用担心,何况命在人家手里怕也没用,是生是死共产党说了算既然主动权没在我们手里又何必去操心,再说你不是说过他们没打算动咱们。”
“你这个想法显然很不明智,枪在共产党手里你却选择相信一个同样被抓的人所说。”秦景天笑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心变的这么大?”
“这是一个圈套但在我看来还不至于是生死劫。”顾鹤笙从床上撑起身从容不迫说道,“江南引我们来这里无非是看重你我的身份,一个行动处处长和一个副局长,在灯塔行动满盘皆输的情况下,我们就是保密局最后的颜面,我想保密局会竭尽全力营救我们。”
“我没你这样乐观。”秦景天掏出烟盒发现只有最后一支烟,掰断递给顾鹤笙一截,“江南既然是看重我们身份只说明江南需要和我们身份对等的东西或人,共产党留着我们很明显是为了某种交换,可问题在于保密局会不会同意交换,虽然我不清楚江南要的是什么但可以肯定关系重大,是因小失大同意交换还是顾全大局放弃你我,在我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秦景天话音刚落,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来将自己和顾鹤笙押到外面,顾鹤笙被五花大绑还在后颈插上反动派特务的牌子,推攘着来到一处土丘上。
“顾鹤笙,我代表人民对你进行审判!”
月色下费言恭面若冷霜,只是审判二字落在顾鹤笙耳里是一种无法辩驳的委屈。
“你们想干什么?”秦景天冷声问道。
“顾鹤笙,你加入军统后为虎作伥与人民为敌,屠杀共产党制造白色恐怖,所犯罪行罄竹难书甚变本加厉渗透边区妄图助纣为虐袭击军政首长……”一名军官读完罪状后厉声问道,“对以上指控你可有辩词?”
顾鹤笙没想到审判自己的居然会是同志,自己在中社部的档案被销毁所有知道自己身份的同志相继牺牲,唯一能证明身份的只有与中社部联络的电台,自己可以说出实情但意味着潜伏任务中止,在没有获得上级同意的情况下自己这样做无疑是背叛。
顾鹤笙仰起头看向夜幕中那轮明月,说着只有他自己能明白的誓言:“我身处在黑暗中但问心无愧。”
“死到临头还嘴硬。”费言恭冷声道,“我代表人民宣判你死刑立即执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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