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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雯芸望来,陈卫国的双臂颤抖,十指骨节因用力而隐隐泛白。
“这些年,委屈你们了!”
他最终,只是声音嘶哑,缓缓出声。
陈卫国虽然双腿废了,可他不是瞎子,四年以来,他一退再退,从金陵到真江。
每年老爷子过寿,每年年会,陈翊和陈欣然受到多少冷嘲热讽,他岂能不听闻一二?
包括李雯芸,每一次在他的兄弟姐妹面前强颜欢笑。
凭什么!?
就因为李雯芸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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