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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台上两人，顾云瑶笑靥如花，而陆慎行始终面无表情，便忍不住替顾云瑶的未来感到担忧。
但是显然，她身边男人误会了她的意思：怎么，不甘心了？
凉凉的嘲讽，从戚锦年的耳畔略过，她一怔，收回目光，看向顾天擎。他也在看台上那对新人，不过话显然是对她说的。
她撇了撇嘴，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胳膊：你说，陆老师是不是事先根本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那样一副神情。
顾天擎的眉心微微蹙起：这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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