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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像凯撒这种古血贵族的领袖，不少血族长老都对凯撒敬重无比。
如果张子陵将凯撒直接宰了的话，就算张子陵能够像上次一样用实力强行压住十三氏族的长老，可这终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真正的稳定，从来不是靠着暴力来创造的。
当然，暴力也是创造稳定的不可或缺的因素。
“古血贵族本来在几百年前就消失了的，我们甚至都认为这世界上早就没有他们的血统了。”见张子陵问起，艾比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向张子陵解释道：“据说他们是莉莉丝直系，我们是该隐的直系。而莉莉丝与该隐一样，同样是我们血族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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