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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宋长空又不完全一样。
他是个严谨到令人发指，又带有强迫症的男人。
敲他办公室的门，必须五声，少一声都不行。五声之后，没有应答可以直接入内。
所以，助理进来了。
宋长空头也没抬，平静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欧洲凯森公司的代表已经下了飞机，我们的人接到了，预计三十五到四十分钟后到达。”助理回答。
在宋长空面前汇报，必须要有时间进度，各种安排要全部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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