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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坚笑着摆了摆手，说道：“那还是算了，不过，既然你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何必还这么急着走？”
“几十年前的那个案子，档案还在。”杜鹃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说道：“既然已经确定几十年前那个死者是死于槁毒，那你说这个案子是不是该结了？”
听到杜鹃这话，陈坚不由得点了点头，问道：“这个案子，当年警察结案了吧？”
“警察是结案了，可到我们这，是没有结案的，不然的话，档案怎么可能还会存在？”杜鹃笑着说道。
“这倒是。”陈坚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因为在杜鹃这里没结案，自己这次使用槁毒，肯定是人不知，鬼不觉的，也就不会触发红色警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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