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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司晨干脆地回答。
徐茂德越发不可思议，他笑了一声：“我若拒绝投降，凤主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放了我？”
“对待的战俘，通常是可用的留下，不可用的杀掉，将军于我来说是可用之人，理应当留下，不过将军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将军要离开我是不会阻拦的。”
徐茂德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她，他无法确定她这话的真假，他也不知道他应不应该为她那句“将军于我来说是可用之人”感到高兴。
司晨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似有如无的笑意，继续之前的话，淡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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