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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结果证明了，张一亮的做法并没有任何的问题。”李芷琪深吸一口气，不让差点夺眶的眼泪涌出，只要一想到张一亮，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掉眼泪，但是此时无论如何不能示弱，“不管他的过程如何，最终的结果，他带着创意部做出了让所有客户满意的方案。”
刘杰微笑着，胸有成竹地看着她，缓缓地开口：“李小姐，合同最终都是由你同意签署的，如果说这些客户，原本就是跟你合作好的，故意提出苛刻的条件，人为地给公司制造困难。然后再借机把你的男朋友重新引入公司，利用这样的机会，让他创造出所谓的成绩，也许根本就是你跟客户合谋好的，先前的方案其实都是客户故意刁难，只为了让张一亮来做，甚至于不管他做成什么样，客户那里都能够全盘接受呢？毕竟我们都知道，创意策划这种东西，并没有一个可以衡量的标准，全看能否打动客户，所以方案的好坏，其实根本没有办法评价。”
“但是，如果有人在背后操纵，那再坏的，都可以变成好的。”刘杰笑着说道。
李芷琪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她当然知道，背后的确是有人在操纵这一切，只不过，并不是她和张一亮，而是正站在这里，对她进行宣判的刘杰，以及陆嫣，甚至于可能还有李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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