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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郑嘉的表情相当的纠结。
“可是什么？对她不公平？”
眉头一挑，孙鹏刚才还有些犹豫的表情渐渐变得坚定了起来：“不不，我不这样认为，因为决定终究是她自己来做出的！无论我在其中做了多少事情，终究也没有逼她选择哪一边，所以哪怕最终的决定是我最想看到的，也还是她自己的决定！”
话有些拗口，但是郑嘉听明白了。
如果孙雅真的信念坚定，那么不管孙鹏给她看的诱惑有多大，都不能改变她的主意。但是现在既然孙雅选择了辞职，那就说明她内心深处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而且还是在漫长的深思熟路之后！
那么对她来说，这个选择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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