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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不在意说:“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大家少收点苦比啥都强。”
松瑜佩服说:“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说着,看了叶青如一眼。
袁方挠挠头不好意思说:“我这人就是穷大方,这都是大家给我面子。”
松瑜翻了个白眼说:“这跟面子有什么关系,还是你的人品好,不然,谁会愿意跟着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呢。”
袁方尴尬说:“您老可别这么说,说的我都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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