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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鬼的？
赵辞则老老实实应道：“回父皇的话，孩儿要陪母妃回一趟十王府。”
“十王府？取炼酒工艺？”
“是！”
“痴儿！”
赵焕眉头一皱，忍不住训斥道：“孤不是跟你说过么，这炼酒工艺尚有弊病未除，如此急于求成不是害你母妃么？”
虽是训斥，但语气仍旧颇为温和。
顾湘竹只是冷笑，想看看他想整出什么幺蛾子。
赵辞噎了一下：“可孩儿觉得没什么……”
赵焕摇头道：“那只是你没有发现，这炼酒之术是孤传给你的，难道孤还不如你清楚？”
顾湘竹：“！”
听到这话，她顿时面色一变，再也不复方才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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